2020年已经半年过去了
说是躁郁想要能拓印心情地通过写东西描绘一下此时此刻的人生。可在地铁上坐下后却发现不知道怎么写心情。点开之前的文章有些感慨,心情是画面,歌曲,舞蹈。字和话语是“会议纪要”。现在只能回忆起那时的轶事,却写不出那时的风流倜傥才华横溢。打字还是用最近最擅长的会议纪要方式起头。
年初许得愿基本没有实现或者进度上些微的卓越体现。因为疫情来的非常气势汹汹,对我并没有生活的直接冲击,全靠母爱,丰衣足食无忧无虑。可是却中断了好多计划。
1、我原本以为二月就能上班,拖到了五月。
2、老板精神紧张,直接影响团队,为了替她排解焦虑内耗严重。
3、小蔡离职,店长旁落。
4、我只能放弃闲适的生活,被指使的瞎忙。
5、左手食指第二关节被自己用网球拍打生疼。直到现在。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迪卡农是什么,迪卡农是弯曲时疼痛的食指。
6、所以五月到现在一直没有练琴。
其实还有一大半 但是我突然觉得好累写不下去了。
上次这么心悸是可可去廊坊。至少今天让我难受一会,明天再工作。
最近在看少有人走的路,里面有提人的不同阶段都会有不得不接受的现实。婴儿时期:自己和世界不是一体的。青年时期:并不是所想的都是能做到的。老年时期:自己的身体和生命都在走向腐朽。等等等等。核心是接受生活与生命的自然规律,在此基础上能根据现实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。经过了这三年上班的训练后总是能进入一种常规战斗状态,眼中只有目标的规划。剥离掉想法和情绪,迅速接受设想没能按部就班实现,失败的挫败进入新的一轮战斗。但是每过一段周期(基本和可可例假同步)就会进入悼念那些死去的可能性的悲伤之中。比如我没有办法学会模拟电路,我没有办法完成伯克利的教程,我没有办法和我所有喜欢的姑娘在一起,我没有办法一直活下去,我没有办法全知全能。
我的青春期就像航迹云,飞机飞过去了,却一直留在那。